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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<貨殖列傳>已經討論過,部落格裡有上次之筆記,這次再讀仍然無法跳脫框架,因此這篇文章已其他角度切入,及檢討之前之論述為主,討論近日讀<貨殖列傳>之感悟。

太史公為什麼要寫<貨殖列傳>

   這是一個老問題了,上次讀的時候也有討論過,然而我的答案並非相當的好,只是以幾點統整其意義有些空泛。當然太史公不會平白的寫一篇無異議之文章,然而其創作目的是什麼?過去我認為,他是為了「成一家之言」言別人所不言以及介紹各地的物產教人如何賺錢運輸有無,但是如今看來就如我所說太過於空泛甚至有些幼稚。言別人所不言本就是史家原則性之史學方法,就如嚴耕望先生所言「讀人人所能讀的書,說人人未說過的話。」用此解釋「一家之言」可謂空泛;而介紹各地的物產教人如何賺錢運輸有無更是幼稚至極,每年作物的生長產量都會有變,不是了解物產分部就能賺到錢。也許《史記》整本具有子書特性(經世致用)及富國強兵的理論,但若只是簡單介紹物產。

經世致用的史學觀點

   最近因為要做史學史的作業,讀到唐代的史學發展,其中瞿林東先生提到:「唐代明確提出史學的經世致用」之觀點,並以杜佑《通典》為例。不可否認杜佑之《通典》開創了新的歷史寫作方式,不管是「說」、「議」、「評」、「論」這種對當時時局之議論,又或是其內容以制度為主。對後來之「三通」、「十通」有相當多建構。

但是閱讀<貨殖列傳>後便會發現,史學的經世致用關念。杜佑《通典》是以典章制度為主的通史,但是絕非將典章制度納入歷史之先例。(這以<平準書>為例更為恰當)。<貨殖列傳>傳達著子書特性這是大家所認同的,然而經世致用之史學開展是否由此開始還得畫上問號。過去讀書會曾討論史學的勸善面,以揚善為史學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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